最近叶倾怀桩桩件件的举动总是出人预料,他都有些摸不准她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叶倾怀突然莞尔一笑,打断了他,道:“朕也只是想想,先生莫担心。”
陆宴尘仍然怀疑地盯着她。
显然,他并不觉得叶倾怀只是想想。
“总之,朕不会让宝珠白死。”叶倾怀话锋一转,道,“先生,宝珠很崇拜你这个少东家。”
陆宴尘听到这,也有些自责地垂下了头。
“如果不是遇到了朕,她现在应当还留在文心堂,也不会遭遇这些事。先生,朕欠你一条人命。”
陆宴尘摇了摇头,道:“此事若要追究起来,应算是臣的过错。”他漆黑的双眸中有掩不住的懊悔与自责,他犹豫了一下,才说道,“陛下当年在文校门口与秦阳相遇,并不是偶然。”
叶倾怀眯了眯眼,问道:“先生此话何意?”
“陛下在文校门口被京畿卫为难的时候,臣和秦阳就站在对过的巷子里看着陛下。是臣带他去的,也是臣让他上前为陛下解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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