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日上朝从未听说文校出了什么事,上报的折子里也不曾有蛛丝马迹。但她稍加思索,便觉得此事与王立松一案有关。毕竟连三司会审都能变成一场指鹿为马的大戏,相比之下调动京畿卫简直是小事。
叶倾怀整理了一下行装,行至文校门前,作势向门内望去。
“干什么的?”果然引来了京畿卫严厉的问话。
叶倾怀行了一礼,道:“在下是进京赶考的仕子,敢问军爷,文校这是怎么了?”
那名队长闻声向叶倾怀走来,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叶倾怀,示意问话的京畿卫退下,他走到叶倾怀身边,又打量了一眼叶倾怀,问道:“这位公子是从何处来啊?来文校所寻何人?可有旌券?”
叶倾怀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木牌,上面刻着名字,下面印着章,她递给京畿卫队长,恭敬答道:“旌券在此。在下姓贺名有为,出身京左,此次进京是为春闱赶考。家父曾在文校祭酒门下读书,托我此次来京必要先拜见祭酒大人。”
她冒顶得是母家分家的一个表亲之名,旌券也是官府刊印的正货,纵然是户部来了也查不出问题。
果不其然,那队长将那旌券在手中反复掂量着看了看,道:“贺有为?”
叶倾怀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你进京的时候,没有看城门上的告示吗?文校祭酒犯了事,已经被革职问罪了。你要见他,恐怕是见不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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