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谦显然已经猜到了,所以他并没有吃惊,反而是靠在椅子上说:“你知道吗?我曾经见过言兴一面。”
“准确来说是刚好看见他在杀人,一整个武装狩猎公司,言兴把他们都吃掉了。没错,就是吃掉了,连骨头带肉。”
“后来我做了一个月的噩梦,总是梦到他那副诡异的样子,从此之后我就定下了一个人生信条。”
他严肃的看向钟暮:“绝对不要和言兴为敌,如果有可能,这辈子都不要和他见面。所以,不管那个叫萧临的年轻人是什么身份,你都可以放弃了。”
他推了推合同说:“如果把内容确定好了的话,就签字吧,我们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钟暮瞪视着陈谦,喉结上下滚动,几度欲言又止,最后目光萎靡下来,他拿起圆珠笔开始在合同上签字。
但刚把钟字写完,会议室的门就被撞开,陈谦的秘书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。
陈谦有些恼火:“干什么?没看见我们在谈大事吗?”
把钟暮拉到谈判桌上让他签合同并不容易,这是他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。
“理事长,有……有非常紧急的情况。”秘书气喘吁吁,“我们接到了七八起死亡报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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