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，你没事吧？”许易连忙起身。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”
许卫国摆了摆手，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在屏幕上。
他指着那几行字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“书记……这上面写的……是……是真的？”
“国家的文件，还能有假？”许易笑了笑，回答道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许卫国猛地拔高了音量，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，“我是说……这……这也太……”
他“这”了半天，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开头的垂直管理还只是一个基础。
后面还有更多吓人的待遇政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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