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该怎么形容呢……”
“酒的烈度,酒的暖意,那种微醺升腾的飘然快感,一样都不少,甚至更强烈。”
“但是,我的脑子,从头到尾,都是清醒的。”
清醒的?
赵老板、顾总、陈先生三人眉头同时一紧,这是什么自相矛盾的说法?
唐镇元看着三人逐渐变化的脸色,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,继续抛出具体细节。
“清醒到什么程度?”
唐镇元顿了顿,似乎在回忆那种不可思议的状态。
“我们从晚上八点喝到半夜,聊生意,聊时局,思路比任何时候都清晰。”
“没有一个人说胡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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