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害怕。
是激动到灵魂都在打摆子的极致兴奋。
“杀牛。”
“宰羊。”
“办晚会。”
“发现金。”
许卫国每吼出一个词,眼睛里的光就亮上一分,声音里的颤抖就少一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亢奋。
他像是在念诵着什么神圣的咒语。
“这……这他娘的才叫过年啊。”
“这年要是这么过,别说记一辈子,就是下辈子,下下辈子投胎都忘不了。”
他彻底失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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