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板的嗓门瞬间拔高,音调都崩了。
“我的许大书记,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你当这是街边排队买大白菜呢?你知道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的都是些什么大人物吗?”
他几乎是压着嗓子在咆哮。
“有几个是刚退下来的,我爸见着都得恭恭敬敬喊声叔!人家没别的意思,就想尝口鲜,就想知道传说中的青禾肉是个什么味儿!”
“一个两个还好,人多了,我怎么分?我总共就分到那几百头猪,几百只羊,我把猪大腿卸下来,一家送一根毛吗?!”
“还有不少大秘拐了十八道弯托人递话,说他们上司最近肠胃不好,就想喝口清淡的羊肉汤补补身子,问我能不能匀一点过去!”
赵老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抓狂的绝望:
“我怎么匀,我拿什么去匀啊?这玩意儿,给谁不给谁,都是得罪人!我活了半辈子,头一次因为钱太好赚了而睡不着觉!”
许易听着他这番饱含血泪的控诉,终于没忍住,拿着电话笑得肩膀直抖。
他当然能理解赵老板的压力。
那些人,不是他得罪不起,而是到了他们那个层面,生意做得越大,越讲究一个滴水不漏的“人情世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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