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接过画屏小心翼翼藏在怀里的纸包。
纸包里是药渣,还有刘大夫亲笔写的批注。
沈玉灵这母女俩,还真是好狠的心。
应该是算准了沈鹤鸣对自己只是一时新鲜,等自己颜色衰败,身子毁了,不能生育,自然就会被厌弃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琳琅将纸包拢入袖中,反手将自己耳上那对成色极好的珍珠耳坠摘下,塞进画屏手里,“这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,烂在肚子里。”
“姐姐放心,奴婢省得。”画屏得了好处,更是忠心。
琳琅回到内室,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,凝视着沈鹤鸣熟睡的侧脸。
他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分明,毫无防备的样子,与白日里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琳琅的目光没有白日的眷恋。
她将那包药渣和批注,连同沈玉灵给的方子原稿,一同塞进了妆台最底层的一个暗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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