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抽噎着把话学了一遍。
沈鹤鸣坐起身眯着眼打量她,锦被滑落,露出壮硕的胸膛。
他可不信什么母女情深,二人同床共枕几天,这丫头心里有多少弯弯绕绕,他清楚得很。
“既然做了我沈鹤鸣的女人,就别去想将军府的旧事。”他捏住琳琅的下巴,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,“你和那婆子长得可不像,可别哭错了坟。”
琳琅心中冷笑,自然不像,她本就不是那妇人的亲生女儿!
自己现在身份尴尬,实际是沈鹤鸣的人,可卖身契还在江月婵手中。
过几日江月婵进门,趁沈鹤鸣不在不知要如何磋磨自己。
自己必须要借沈鹤鸣的手把身契给要回来。
面上琳琅哭得更凶了,身子一软,纤细的胳膊本能地环住了男人精壮的腰。
沈鹤鸣被她柔软的身子蹭得心头火起,低头在她哭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,尝到了一丝咸涩的泪味。
“别哭了。”他声音沙哑。“想去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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