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来享受人生的嘛?怎么就变成亿万负豪了”。
恩斯特在想,怎么就不能穿到1998年呀。
要是在98年,自己还用为这些钱发愁?一个世界杯足以。
比分记不清了没关系,只需要在淘汰赛阶段遇到巴西买巴西,遇到法国买法国,最后决赛梭哈法国三比零巴西就行了。
1996年?奥运会没看过呀。
拿起桌子上的电话,恩斯特打算问问克雷格,西蒙与舒斯特的预付金什么时候能到账,以埃里克那急迫的速度,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。
到时候让人三天二头催款,那就尴尬了。
电话一接通,听筒里传来一生高昂的“兽人永不为奴”的怒吼,和刚才法米克关键时刻的悲鸣有些异曲同工,刺的恩斯特耳膜直疼。
这不是克雷格的声音,对方的环境很杂乱,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欢呼声。
“嘿,我的老板,有什么新指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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