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千誉连连点头,“您真是见微知著。”
顾非真凉凉道:“非我所长。会尽力。不保证。”
“知足了。”苏千誉亲自为顾非真斟茶,又让小厮催促厨子,笑的像那落入清泉的紫薇花,随处零星一点,明艳娇柔无边。
很快,饭菜陆续上桌。
风吹珠帘,彩缎飘飞,食香弥漫。
二人吃的颇为惬意。
“你如何看侯小娘子一案?也认为幕后之人是我吗?”顾非真将最后一口海棠酥吞下,认真的问苏千誉。
苏千誉自昨晚起,因送信小差的事,思前想后没进食,今早生气、训话、应付,心力消耗太大,实在饿急。
当下,她看到饭菜眼睛冒光,正埋头风卷残云,听到话头,不加思索道:“不像,太费劲。你独来独往、旁若无人,两眼一盯草木皆兵的劲儿,干坏事应该不用迂回办法。除非有另一重身份需要隐藏。能装成这样,够不容易的。”
气氛骤然冷凝。
苏千誉察觉话太直白,赶紧放下送到嘴边的肉,陪笑道:“我是说,凭您的身份和本事,根本不屑此恶行。坊间传,侯小娘子极可能与此前失踪的几个案子有关,都是被人牙子绑去贩卖,当并案调查。我看未必。失踪的五人全部出自富商或官员家中,年龄十几、二十几不等,男女皆有,抛开权与利的共同点,再无其他。买卖良民犯法,黑市便服巡查的不良人很多。算计富贵之人,闹出轩然大波,会让官府严加查办,增风险,断财路。若非有极大好处,怎愿趟这浑水?所以,私以为,这案子的买方绝非寻常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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