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徒面红耳赤,扭捏中带着一股倔强,“我……我早上喝水太多,忙着分拣药材,来不及去茅房,一直憋着才会……您一口咬定我是他们派来的便好。我的安危自己负责,我不是您医馆的人,您不必多管了。”
掌柜无奈,“把人心想的太简单。”
苏千誉微一偏头,思忖道:“叫什么名字?家里急用钱吗?为何学医?”
学徒捏捏发酸的鼻子,“杜怀钦。最近父亲生病,花了不少钱,不能像以往那样随便吃点心了。我嘴馋,看婢女给一百钱,想买点好吃的拿回家。”
掌柜证实,道:“他父亲的病来咱们这看的,肺劳较重。”
杜怀钦续道:“我制科无望,总要学门手艺养活自己。父亲病了,花销更大,要尽快赚钱补贴家用。说实话,当初尝试进您的医馆,很大原因是对学徒亲人看病减免,等同我已经赚到一部分钱,比我做别的快多了。我真的不想离开。”
苏千誉了然一笑,“你很坦诚。日后,没这好处了。”
杜怀钦不再抗辩,难过的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我收拾好行囊马上走。”
“东家……”掌柜欲说情,被苏千誉冷峻的眼神堵了回去,暗自唉叹不忍时,又听苏千誉道:
“雇佣看的是彼此价值。我医馆有你需要的价值。你刚才也让我看到了你的价值。你的目的是钱。生财之道,不只学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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