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这不白说了吗?掌院家里的仆人、不满的对家,就那么几个,没一个像的。”县尉顿觉头大,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,余光不忘瞅瞅顾非真,好似在说“最像的只有你自己了,兄弟”。
苏千誉也觉得模棱两可,是与不是冒充栽赃,都可以做到这些混淆视听。
没有明显的特征,实在不好确认。
顾非真仍不放弃的问:“杀你的人,与让你送信的人,是同一个人吗?”
小差大口喘气,眼神涣散的盯着上方,“没看全,只记得露出的眼睛......”
县尉立刻指着顾非真,问:“是这双吗?身高一样吗?”
小差努力辨认,呼吸越发急促,呼哧不停,额头的虚汗凝成豆大的汗珠,滴落在枕边,“不,不一样。”
“该施针了。二位官家可他等元气稳固些再问,或许会想起更多线索。”苏千誉生怕小差昏过去,有个好歹,急忙拉着常医师过来。
顾非真率先面色平静的退让一边,视线如割皮利刃,在县尉的脸上刮了个来回,一字一句凛冽低沉,“我杀人,不用短刀,更不需要第二刀。”
苏千誉与常医师的动作一滞,屏气凝神间,感觉整个屋子都冷了几分。
“是,是。下官也是例行公事。否则上头会责怪的。”县尉打了个寒颤,勉强挤出歉意的笑,转而对门外守卫的差役,威仪十足道:“你们在这里好生看顾。本官前去禀报府尹。后面的安排,另行通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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