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龄?”
谢蓝低头掰手指:“10减3等于7,11减3等于8,12减3等于10……”
夏秋灵皱眉,用笔头敲了敲桌面,撞击的声音听在谢蓝耳朵里无比吓人,“装什么傻?老实交代。”
谢蓝终于绷不住呜哇大哭起来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会算……呜呜呜。”
夏秋灵没想到她真的哭了,无措地朝窗外看去。
沈非言一直在旁观这场审讯,看谢蓝情绪崩溃,便示意夏秋灵出来。
夏秋灵无奈,只好中断审讯,暂时离开审讯室。
出来后,她怀疑地对沈非言说:“我怎么感觉她好像是真的啊。”
沈非言声音冷硬,没有半分动容,“演技高罢了,下回别纠结无关紧要的问题。”
夏秋灵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沈非言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:“案情侦办细节是谁泄露给严父严母的?受害人家属不够冷静极有可能影响到破案效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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