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午,赵铁柱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。
但他心里痛快!前所未有的痛快!
他看着保险柜里那个沉甸甸的布包,就像看着红星厂的希望。
这个厂子病得太久了,是时候来一场刮骨疗毒了!
……
八点整,上班的汽笛声准时响起。
一辆半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不紧不慢地驶进了工厂大门,是陈不凡。
他今天穿得很普通,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,后背微微弓着,像是在迁就还未痊愈的伤口。
可他一出现,整个厂区主干道上的气氛瞬间就变了。
所有人的脚步都慢了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,齐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敬畏,恐惧,好奇,审视……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空气中交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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