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彩彩的眼睛里全是困惑和担忧。
陈不凡笑了,他总不能说,这些都是他上一辈子用血和泪换来的教训。
“彩彩。”
他看着她的眼睛,很认真地说。
“这个厂子就像一棵大树,看着枝繁叶茂,其实根早就被虫子蛀空了。”
“刘麻子,高建军,他们就是那些最肥的蛀虫。”
“我不把他们挖出来,他们就会把整棵树都啃倒。”
“到时候树倒了,咱们这些靠着树活的叶子就全都要掉在地上,被人踩进泥里。”
陈不凡的话很直白,甚至有些残酷。
周彩彩却听懂了,她想起了自己被李卫国当成货物一样交易的命运,想起了前几天晚上那些拿着钢管的流氓,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。
陈不凡伸出手,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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