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彩彩已经起来了,正在厨房里忙碌,锅里传来稀饭“咕嘟咕嘟”的声音。
她走路的声音很轻,像一只猫。
陈不凡走出卧室,她正好端着一盘咸菜从厨房出来,看到他,身体下意识地一僵,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。
昨晚那个吻像烙印一样,还烫着。
“醒了?”
她的声音很小,头垂得很低,不敢看他。
“嗯。”
陈不凡应了一声,喉咙有些干。
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。
张兰从里屋走了出来,她看了看儿子,又看了看儿媳妇,眼神里还是藏不住的担忧。
饭桌上,那个装着五千块钱的牛皮纸信封就摆在桌子中央,像一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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