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不凡的声音很平,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,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刘麻子的心上。
刘麻子脸上的血色“唰”的一下全退了,变得跟墙一样白,冷汗顺着他油腻的额角往下淌。
“陈……陈总工,我……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……”
他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不明白?”
陈不凡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。
“那我再说明白点。两个月前从上海机电厂采购的那批仪表,你虚报价格,从中吃了三百块的回扣。”
“上个月厂里买的那车耐火砖,你跟供货商勾结,缺斤少两,你又拿了两百。”
陈不凡每说一句刘麻子的脸色就白一分,到最后,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他完了。这些事,天知地知,只有他和高建军知道。陈不凡是怎么知道的?!
“陈总工……我……我错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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