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侍卫们退下后，林述不再像先前那般狗腿样，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斯诺，肯定道：“你知道我的来意。”
和斯诺相处过一段时间，林述知道眼前这位王子殿下不是世人口中洁白无瑕的白雪，而是一块黑心棉。看着光风霁月，实则损招一堆。
“我看见了，昨日。”斯诺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看见什么？”林述故作不懂，反问道。
“红宝石权杖。”斯诺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你砸了它。”
林述眨眨眼，墨色的眸子格外清亮，“我砸了它，那怎么了？你要替你继父报仇？”
“......”斯诺眉头微微一蹙，面对这样滑不溜秋的人，只能打直球：“我知道你从前是威尔·琼斯的人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我想和你合作。”
“可以。”
显然，斯诺没有想到林述这么快就答应了合作，脸上充满诧异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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