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滢琅原以为要被关进暴室,没想到被宫人带到另一处单独的密室,张福海后脚就跟上了。
密室除了一个窗户,其他都是封闭的。
她踉跄地走到床榻边,坐了下来。看来,今年除夕,她是走不出这座皇宫了。也不知明年还能不能和宁月臣相见。她该怎么办?
从他让她进宫时,就没打算放她离开。而他居然骗她,给了她希望。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里的人,好不容易寻到一点水源,却被他拂落在地。他不想放过她,为何不明说?
若说之前她只是不喜欢他,如今心里更平添了一份怨恨。如果这辈子不能和宁月臣长相厮守,那她一定会真出家。
张福海见她眉头紧锁,又爹声爹气地劝起来,“谢小姐,皇上仍旧是在意你的。你不知道,你刚刚被押走后,皇上立即就惩处了你师姐?”
“惩处她?”谢滢琅低低问着,“你们把她如何了?”
“皇上割了她一根手指头。皇上派人去感业寺问过了,她是擅自偷盗须空师太的进宫文书才能进的宫,你师傅已将她从感业寺的尼谱上除名了。她虽还了俗,却只能一辈子留在宫里为奴为婢了。”
谢滢琅一阵叹息,这就是因果报应吧。她本以为污蔑自己,能加深李扶渊对自己的厌恶,能害自己受宫规惩处,却始终没料到,始作俑者便是李扶渊,她这么做,只是害了她自己。
然最可恨的,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。明明是他操控了这一切,到头来,却还想拿如明来讨好自己。他可真会计算,两边的便宜都想占。
见她似乎没有多大触动,张福海趁热打铁,“谢小姐,您瞧,皇上明说是要惩治你,可还让奴才给您安排了这单独的牢房。你就不要跟皇上硬钢了,还了俗,好好跟着他,有享不完的福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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