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扶渊摆摆手,示意众人出去。
又过了半月,须空将如滢从感业寺的尼谱中除名,她再也不是感业寺的尼姑了。
消息传到李扶渊耳中,他自嘲一笑,若能早点叫她还俗,也不至于让她发生意外。
就在所有人以为谢滢琅离世后,这边她已经褪去袈裟,长发如瀑,襦裙翩然,恢复了之前的女儿家装扮。
误服乌头是谢道安想出的由头,她其实是服用了曼陀罗花,让自己看起来像中毒和毁容的症状。
一切进展得很顺利,她终于瞒天过海,离开长安了,这辈子定不会再受那人的纠缠。她已书信一封寄往临安,宁月臣也会前来相接。
今日是中和节,仔细算下来,她离开长安已经足足一月了。
此刻的洛阳天街车水马龙,谢滢琅多日赶路,早已筋疲力尽。偶然瞧见路边一名为“流连”的客栈,索性进去饱腹一顿。
此刻的她白衫胜雪,一袭天蓝色襦裙似将清泉裁成裙摆,长发宛如扬起的墨色瀑布,在柔和的晨光下,清艳不可方物,不染尘俗。
店里的小厮在洛阳待了十几年,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。脸上顿时堆起灿烂的笑容,“这位小姐,吃点什么呀?我们这有从长安来的厨子,乳酿鱼和糖螃蟹可是他的拿手菜,包您百吃不厌。”
谢滢琅有些恍惚,自打进了感业寺,她已经有两年多没吃过荤菜了。如今她已经不是尼姑了,自然不需要遵守寺规。所以,她打算尝尝这久违的味道,当即点了好几道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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