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滢琅不敢出声,心里却是厌恶到极点,他三更半夜不睡觉,跑来此处必不是为了赏景。倒像是算准了她会绕道,特地来添堵的。
他究竟意欲何为?她一再忍让,他却步步紧逼。
思忖间,张福海从后面跟上,看见李扶渊后,脸上的圆肉随即像绽放的菊花瓣,躬身迎上,“皇上,原来你在这呀。师太说有话要同您讲呢。”
谢滢琅星眸眨了又眨,交叠于腹部的双手忍不住握住袈裟,恨不得撕扯下张福海的肉。
如清张大了嘴巴,伸出手指了指张福海,“你个死太监,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这掐媚狗想向主人摇尾巴,还不忘拉上她的师妹。
在一片寂静中,李扶渊跨步上前,修长的身影罩在谢滢琅秀美的脸蛋上,“你有什么话要说?朕听着呢。”
月华如水银泻地,谢滢琅抬起星眸,穿过清辉触及那俯瞰众生的目光。他的威压,比秋月更令她寒凉,高与低的界限,写满了她的微不足道。
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,谁都没有说话,静止的画面叫张福海在一旁看得着急,“皇上,师太说她已从秋日的鲜果中提取了不少糖浆,可代替蜂蜜,她过几天就要走了。”
谢滢琅咬咬牙,不知张福海为什么要跑到他跟前说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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