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打了败仗还要难受,他突然一拳砸在香案上,顿时,似乎连案上的神佛都为之一颤。
她心里一跳,但见他手指已渗出血丝,眼眶猩红,“既然如此,那就怨不得朕了。是须空——”
“皇上,”女子声音沙哑,“你若真拿我师傅开刀,那必须先杀了我。”她抬起眸子,然心里却翻江倒海,见他几乎暴怒,又是一阵胆怯。
“你以为朕不敢吗?”他怒斥着,突然拔出腰间佩剑,抵在她的喉间,那眼神,似恨不能将生吞活剥。
而她,却闭上双眼。他心中一痛,猛然将剑插回剑鞘,又冲出大殿。
她耳后尽是他的咆哮,“谢滢琅,别以为你出了家,就万事皆空。”
傍晚
谢滢琅来到须空的禅房。刚挨完打的须空躺不了,站不起,只能斜倚着枕头,靠在床榻上。
见她长睫被泪水湿濡,须空朝她伸手,微笑着示意她过来。
榻边,谢滢琅将小手覆盖在师傅的手背上,“对不起师傅,是我害了你。”
“挨顿打算什么?”尽管秋日清凉,但须空额间仍浮满汗水,听到窗外垂暮的钟声响起后,她小声提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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