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苏舒阳的发言,剧本组的人有点绷不住。
好么,那边钟山闹着要再写一部《茶馆》、你这边干脆来了个《茶馆》风味的作品,属实有点针锋相对的滑稽感。
至于一旁的梅谦,他倒是很有把握。
“我最近钻研鲁迅,打算把《狂人日记》《药》《阿Q正传》《明天》《祝福》《孔乙己》里的关键人物都提炼出来,场景嘛,集中到里提到过的‘咸亨酒店’!算是一个酒馆版的《茶馆》。”
此言一出,不光在座的人,就连主持会议的刁光谭都笑了。
他笑了几声,玩笑道:
“你也是《茶馆》、他也是《茶馆》,那个还是《茶馆》,怎么,没了《茶馆》都不会做戏了?你们都跟老俞有仇,憋着让他给你们写表扬信是不是?”
钟山坐在角落笑而不语,心想,刁院长要是知道前世人艺往后四十年都在变着法地薅《茶馆》的羊毛,不知道该作何感想?
大伙笑过一阵,终于严肃起来,暂定下剧本组要搞出三个能用的剧本,苏舒阳这里约在明年下半年出稿子,至于梅谦这个《咸亨酒店》,还要看他的创作程度。
最后,刁光谭收起本子,随口提醒道,“美国的剧作家阿瑟·米勒今天下午要到访国内,第一站还是人艺,这两天要看几出最近的戏,外出的同志们明天回来,至于今天下午,在剧院的同志们一起去迎接一下。”
一场会议开完,深感耻辱的蓝因海终于给梁秉鲲和钟山俩人上了上工作强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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