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燕京带来的文件指导,钟山很快凑齐了生产队的材料。
饶是如此,一切办完也已经快六点钟了。
老书记掐了烟,拉着钟山回家吃饭,还叫来了村里的几个人相熟的人作陪,钟山一看,都是当初母亲下葬时过来帮过忙的。
他从背包里掏出两瓶红星二锅头,拧开盖子,浓烈的酒香把桌上的汉子们馋得不行。
一晚上,钟山挨个敬酒感谢,大家都喝了个尽兴。
等到天上彻底没了光亮,酒也喝好了。
散场时,老书记忽然拽住钟山,“对了,年时你走的急,恁娘还有好些东西,你去挑挑吧,要是不要了,我找人处理。”
钟山当初跟母亲住在村里南边的荒滩。
如今他打着手电筒走过去的时候,两间矮矮的土坯房依旧在那里,外面的野草已经有半人高。
没了人操持,原本寻医问诊的人群和旁边朗朗的书声都已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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