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伸手抄起一旁的故事会,这是昨天同事买回来解闷的小本本。
这本杂志拿过来就是摊开的状态,穷极无聊的他连页码也没翻,干脆就着当前的部分往后看。
在这年头,无论是公交车、地铁站、街头巷尾乃至味真足的联排厕所里,但凡人能找到些印着只言片语的纸片,就总能抓住它认认真真地读上一阵,试图通过心灵的寄托忘记环境的恶劣。
在这些地方,高深的文字和复杂的句子是很难走进心里的。
因为往往人还没来得及读懂意思,就已经先注意到了对面伸手抓着扶手的汉子,闻到了他高高扬起的胳肢窝;或者干脆被被脚下的“黄河”熏得人仰马翻。
正所谓治乱世当用重典,越是对付难以忍受的环境,越是需要最直接的心灵冲击。
在三十年之后,这类作品有一个特别直白的称呼:爽文。
而在1979年,人们的阈值还没有被无限堆高的时代,占据这个生态位的,就是故事会这个三十二开的小本本。
有一搭无一搭的扫了几眼,他忽然发现今天这故事似乎跟往日的不一样。
武侠故事?这倒是不多见。
此时翻开的页码正讲到一个叫“马义”的瞎子剑客喝醉了酒在耍醉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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