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山坐在下首,真想问一句“怎么骂的”,不过看着亲爹一脸难受的样子,还是把这话咽下去了。
王蕴如皱着眉,“我说多少次了,你偏不听!多大年纪了,还跟老周这样的愣子混在一块?天天在那拆台,那领导能给你好脸色吗?”
钟友为点头如啄米,“是是是,你说的对,我这不是想解决钟山的事儿嘛……”
王蕴如数落了几句,转头做饭去了。
晚上吃完饭,她看着自己丈夫依旧一脸惆怅的样子,默默收拾了碗筷,回来换了一身体面些的衣服,又从里屋的柜子里翻出一瓶汾酒,塞到包里,一边穿鞋一边说道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钟友为直起身,“你去找谁?”
“找我堂哥去。”
钟友为顿时焦虑地站起来,彷徨道,“总给人家添麻烦,不好吧?”
“这算什么麻烦,反正是自家亲戚,总比病急乱投医强吧?”
王蕴如丢下话,关门走了,钟山心中却好奇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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