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奶奶走了,四个人顿在原地,钟友为无奈开口,“行啦,进屋说吧。”
几人收拾东西进了屋子,钟山跟在后面进来,静静地打量着这处蜗居。
这是一间狭窄的房间,约莫只有三米宽,进深也不过四米多,这间斗室里,所有的东西全都以一种极为紧密的方式排列着。
进门迎面就是一个单座沙发和一块小方几,靠背后面是一张未展开的折叠桌。几个接连的衣柜、书柜排列在东墙上,一直延伸到尽头的窗户边,西墙则是竖着放了一张双人床,床底下也塞满了箱子。
墙上挂的、房顶吊的、柜子上摆的……
可以说除了开门、走路必要的空间,以及一条通向隔壁房间的窄道,所有的空间都几乎被用到了极致。
东墙上开了一个小门,通向了钟友为口中的隔壁房间,钟山过去放行李的时候,扫了一眼,这间屋子更小,宽度恐怕只有两米多。
屋子里除了各种柜子、堆积的杂物,就是一张小床和两张书桌。床角叠放的都是些女式的衣物,空气中还泛着淡淡的脂粉味,显然这就是钟小兰平日住的地方。
十几平米,两间小屋,一家三口,如此的生活条件,在这个人均居住面积两平米的时代,也算是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了。
当然,现在又多了钟山这个“累赘”。
钟友为拉过钟山,对着屋里的两人介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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