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客起身,打开阳台上的拉门。窗外春光正好,拉门打开的一瞬间,整间办公室窗明几净,看着心情都好了许多。
谁能想到这地方几年前还光秃秃的。别说花儿了,大家都忙着挖地,根本没空管花不花的。
张海客站在落地窗前,整个人背着光,只能看见半张侧脸。“说吧,专门回来一趟有什么事讲。”
“我就不能单纯回来过两天好日子吗?”张海桐佯装不悦。
张海客:“我还能不知道你?之前留在香港,三天两头你就想往外走。现在一走大半年,回来一趟不是有事我就把张字倒过来写。”
张海桐:“……倒也不必做这种违背祖宗的行为艺术。”
张海客瞬间乐了,一张脸变得十分生动,像一只张开嘴大笑的狐狸。“你怎么还是这副德性,各种词儿乱蹦。”
张海桐把这种神经状态归结于张海客憋狠了,估计他不在这段日子没人跟他发神经,所以一见面就开始各种发散。
“你也还是这副德性。随便几句话你就乐,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好笑。”他是真不理解张海客奇葩的笑点。你说他笑点高吧,随便两句话他就瞎乐。你说他笑点低吧,平时怎么都不笑,笑起来还不阴不阳的非常令人窝火。
当年在香港野蛮扩张的时候,张海客过于令人恼火的笑容经常让人暴跳如雷。
张海桐把这个归结为一种谈判手段,算心理暗示。表达出压迫感,先绷不住的人会自乱阵脚,那个时候张海客就占据主导地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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