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杭州的张海楼打开电脑上的日历看了一眼,计算着张海桐离开的时间。
张海桐临行前的叮嘱并没有起到作用,因为除了张海侠,没有人来问他的下落。
但正因为张海侠问了,所以别人也没必要问了。
张家,或者说现在张家能说得上话的人,对张海桐都有一种默认的纵容。
在这个时候,打扰他做自己的事情十分不礼貌,那是对时日无多的人的冒犯。
张家人一辈子总要做一些事,这些事的意义有时候可能远大于家族事务的意义。
张海客在张家生活太久,他和张海琪一样很了解张家人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。
张海楼当时听完张海侠的转述,觉得真正在东北张家长大的张家人身上有一种动物性——他们会在生命的末尾去做一些必须要做的事。
哪怕死在外面。
就像家里养的猫猫狗狗,自认为生命走向尽头,就会离家出走。
毕竟张家人尸变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,如果风水不行,其实也就是烂掉的下场。
周末的时候他就不打算开店了没决定出去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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