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要在这里汇合不是没道理,因为陈皮阿四曾经走过这里。不止一次,而是很多次。
“不知道是哪路的好汉盯上我一个伙计?藏头露尾没意思,不如出来一见。”
陈皮阿四右手扶在腰际,正好按在绑着九爪钩的绳结上。
此时的陈皮阿四还没变成九门老四,他对外仍旧是二月红的徒弟,一个替主家干脏活的伙计。
从前的陈皮认为当伙计没什么不好的。有师父,有师娘。哪怕他这个徒弟不伦不类,红府好歹也算一个另类的家。
如今师娘病了,师父眼睁睁看着不救。什么礼义廉耻家国忠义,难道就比师娘重要吗?人没了就真没了。
也是这个时候,陈皮阿四有了名为野心的东西。他不再满足于一百文杀一人的报酬,也不满足于红府方寸之地中的热闹。他要的是权力,能够救想救之人的权力,能够让他一力破天的权力。
年轻人总是认为自己无所不能,一切都能及时止损,随时可以力挽狂澜。他不清楚二月红和丫头的担忧,也不清楚那些人之间的牵扯。
年轻人看的简单,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。
最后往往付出无可挽回的代价。
打击之后变得“成熟”,人们称之为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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