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楼抱着盒子,默默跟在后面。
似乎离开的路程更加沉重清冷,他也无心去想有的没的。长沙的太阳晒得他眼睛发烫,直到张海桐定下两间房,告诉他先睡觉。
“这个时候就不要想了,好好睡一觉,不然你恐怕睡不成了。”张海桐将身上的钱分了分,大多给了张海楼。“不够再找我要,如果你还是几岁的时候,我会把钱给张海侠。但你现在已经到了普通人所说成家立业的年纪,很多事要自己做决定。”
“此行结束前,是你最后一次听话。那之后的事,你要多想。”
张海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么多。或许是对原定结局的一种畏惧,他总觉得这一趟不会太顺利。
张海楼的匣子里被塞进一把钱,仿佛以前过节的压岁钱似的。
他问:“桐叔,你也没有把握吗?”
“你桐叔不做没把握的事。”张海桐低头开门。“但人对自己的一些事都是有感觉得,你应该懂。”
张海楼就露出我明白的表情。
有点不正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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