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顿时喜笑颜开,说了好些吉祥话才指明方向。
徐老爷方才吃过早饭,门房就来报,说:“老爷,外面有个人找。说是游医,能治这个病。”
徐夫人道:“正经的郎中都没用,游医能成吗?”
徐老爷却摆摆手,示意她别说话。“江湖上的古怪事多得很,见一见也无妨。”
徐夫人就知道自家老爷这是要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不一会儿,门房带来个面黄肌瘦的少年,头发也是枯黄的。五官还算端正。他身上穿着件儿松松垮垮的马褂,一条黑色长裤,一双布鞋。肩膀上背着个褡裢,褡裢上有个笔墨画的太极图,瞧着很是简陋。
那少年声音倒是很好听,沉静如潭,清泠如玉。“小子龚长海,见过老爷夫人。”
“你就是那游医?竟然这样年轻。”徐夫人和徐老爷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。徐夫人正是充当“询问”这个角色。
“小子师承一处道观,师父长辈放我出来巩固医理。行走途中,这病正好见过。”
这龚长海,正是张海桐。他无人跟在一处,也不想带着谁。分金定穴他也会点,拿到的东西能回去交差就行,何必拼命。
因此张海桐没去荒郊野岭看一些人气稀少,夺天地造化、山水灵气的大墓。而是找了些仍有人烟的地界,正好就有这么个徐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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