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半个时辰要结束,高枝才让蝉衣将温言带过来。
先前几次人多,高枝没来得及注意,今日见孩童远远过来,走姿也有些奇怪,重心不稳,且脚跟着地也很异常。
再看脚上那双靴子,皮面崭新,花样也精致,应当是刚做不久……
“母亲。”
温言呼唤声让高枝回过神来。
“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?”
不过八岁的孩子,说起话来一板一眼,倒像是翻版的鄷彻。
高枝觉得好笑,主动牵起人的手,惹得温言耳根一红。
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,不能像温汀那般依偎在这位新母亲怀中撒娇,高枝的触碰也让他有些不自在。
“别紧张。”
高枝知道小孩儿都讨厌看大夫,所以尽量用委婉的方式将事情跟他说清楚,哪知温言一听,便老实点头,“母亲是为了我好,阿言都听母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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