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危险了?
“没有……”
鄷彻清了下嗓子,可声线难免发哑:“你先去披一件外衣吧。”
“刚沐浴完,好热的。”
高枝可不遂了他的意。
他不是要和她和离吗?
看他能憋多久。
“你方才要说什么?”
高枝大方走到他身侧,倒水自饮。
鄷彻操控轮椅后退了些,随即道:“我是来跟你说,我之后都会在书房睡。”
温凉水液滚入喉腔,高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意又从胸口升腾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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