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内气氛肃然。
“我不治。”
高枝的母亲邵氏世代学医,其父邵康乃太医局令,可若非女儿身,邵氏的名声当比父亲还要响亮。
“高枝。”
邵氏斜眼扫过角落中,低眉垂眼的男人。
“你要是有几分心气,就该和他断了才是,巴巴等了他几年,你换来了什么?”
“夫人莫气。”
辅国大将军高正打量着五年未见的年轻人满身伤痕,叹了口气。
“我和鄷纭是老友,阿彻又是咱看着长大的,他的脾性,你该了解些,定是有苦衷的。”
邵氏不管什么苦衷,在乎的唯有女儿受了委屈。
“你这样心疼他,自己给他找大夫就是。”
高正被噎了下,无声看向鄷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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