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君棠眉间凝起忧色:“二婶和三婶此时得多害怕啊。”
“这也能让娘和三婶知道事情严重性,要没有这样的教训,依她们的性子,日后只怕还会招惹更多是非。”
章洵眼中虽亦有担忧,却比时君棠这个对两位婶婶心存隔阂的侄女还要淡上几分。
时君棠想起他先前对待明琅、甚至亲生母亲时,亦是如此冷静自持。
若换作是她,肯定做不到如此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过于薄情?”章洵似是看穿她的心思。
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?”若说他薄情,他后来对明琅还是关照的,又改善了他生父的生活,有良田,有新屋,对二叔二婶亦极好,待她更是无可挑剔,时君棠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章洵淡淡一笑:“我能做的有限,除非那人他自己想上进,若他不求进取,我擅自介入他人的因果,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。这世间的事,强求不得,亦强救不得。”
“对至亲的人亦是如此?”
章洵唇角掠过一丝似笑非笑,反问:“这世间能让我甘愿付出的,除了知己至交,便是血脉至亲。难不成,还要我为萍水相逢的陌路人倾尽所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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