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二爷和时三爷知道这事怎么讲都是自己理亏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事情平息下来。
时二爷道:“内宅的事,是你二婶三婶在管着,想来她们也是一时没个分寸。来人。”
下人进来。
“将三姑娘,四公子,八公子带去祠堂思过,每日只准用一餐,请,”时二爷冷看了时君棠一眼,一咬牙道:“去请三叔婶来监督此事。”
“是。”
贾氏和苗氏急了,但让长房嫡女学《妾训》比起孩子思过要严重的多,一时无计可施,只能恨恨的盯着时君棠。
时三爷道:“君棠,这下你满意了吧?”
“不过是被欺负后找回公道罢了,受尽了委屈的人何来满意一说?”时君棠冷笑一声:“方才三叔也说了,时氏是云州第一望族,三百余年诗礼传家,底蕴深厚,往后教导孩子,还请对得起这八个字。侄女连日高烧,又经此等龌龊事,实在倦得很,先行告退。”
等时君棠几人一走,贾氏跌坐圈椅痛哭:“婷儿和轩儿还这么小,祠堂的地又硬又潮,这小身子怎么受得住啊。”
“二叔,你也够狠心啊,说罚就罚了。”苗氏对着时二爷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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