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渊就把军绿色的篷布展开,虽然说是篷布,其实料子属于军队帐篷的防雨帆布,可不是那些塑料制成的垃圾玩意儿。
这篷布用个十几二十年轻轻松松,只要你别故意用刀割,用火烧,绝对耐造。
但它毕竟不是新的,而且用来当撑杆的铁管也是锈迹斑斑,必须得清理干净才行,于是拖着它们就来到河沟里。
去借了李叔家的钢刷子,又去买了一袋洗衣粉,陈渊就忙碌起来。
洗刷锈迹和煤灰,然后铺展在如卡车般大小的石头上。
忙完这些,随意用手抹着头上的汗水,见到河沟边上那些茂密的植物,其中便有着草珠子,可以用来做沙包和窜手串。
后世这玩意儿还是文玩,已经很少见了。
狗尾巴花在阳光下耷拉着,微风吹来,就轻轻的晃动起来。
一条菜花蛇吐着信子,沿着阴凉处而行,陈渊双手合十,惋惜道:“可怜小蛇儿,谁让你被我看见了呢?”
嘭的一声,在鹅暖石的攻击下,那条菜花蛇的脑袋瞬间碎裂。
陈渊提着这一米多长的无毒蛇,跑到理发店后屋,将其迅速的剥皮拆胆,老妈还买了一斤散酒装在玻璃瓶里,把苦胆塞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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