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信阳犹豫了一下,还是带着笑容走了过去,然后伸手拍在了一个显得有些驼背的肩头上。
拍下去没有清脆的声音,沉闷的宛如湿润的泥壤。
拍下去钟信阳脑海里立马冒出一个念头。
‘我拍的是活人还是尸体啊?’
也太瘦了吧。
“顾淮,下班了,去不去喝酒?”
心里的所想没有影响到脸上的表情,那是他从小的教养,也是他和这个办公室里所有人不一样的地方。
“...”
“你说什么?我没有听清。”
对方仍旧看着电脑,似乎没有停下工作的打算。只是嘴里的确说了一些什么,声音好像有点太虚弱了,就像是一个缺乏了营养很久的人,发出垂死挣扎的声音。
当钟信阳问出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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