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上孟莺莺其实都没休息好,因为她第一次真切地听到了,父亲痛苦的压抑声。
因为她在旁边,就连痛都要忍着,生怕把她给吵醒了。
孟莺莺在旁边听着,半夜给他取了止痛药,但是效果有,却不大。
看着父亲发抖的样子。
孟莺莺想,她应该做些什么。
就算是医院说没救了,起码也要给父亲一些好药,让父亲最后一段时日,能够没那么痛苦。
第二天一早孟莺莺起了个大早,父亲痛了一夜,早上才勉强睡着了,她看着父亲的睡颜,轻手轻脚的下床。
这个点出门也出不去,屯子里面的拖拉机最早一班,也要六点半。
孟莺莺索性先在外院里面练了下基本功,压腿下腰高抬腿,她几乎是一气呵成。
原身身体底子也好,特别是压腿和旋转的时候,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。
这是先天的跳舞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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