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,别激动。”
温景然站起身,走到季晨身边,伸手按住他的肩膀。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无害的笑容,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看向傅斯年。
“傅总真是大手笔,看来是对这幅画喜爱至极。”
“不过,艺术的价值,向来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。用这么喧哗的方式来表达喜爱,未免有些辜负了凌先生创作它时的那份纯粹心意。”
“据我所知,有些人情感表达机制存在障碍,无法通过正常方式宣泄,只能诉诸于最原始的破坏欲。用摧毁一件美好的事物来获得满足感,这在心理学上,是一种相当……幼稚的应激行为。
苏绾绾在心里为温景然鼓了个掌。
瞧瞧,什么叫斯文败类?这就是了。
阴阳怪气,但是优雅。
然而,傅斯年是什么人?他只信奉自己的规则。
他偏过头,黑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怀里的苏绾绾,用那只没举牌的手抚上她的脸。
“你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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