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动。”
男人哑声说。
他何尝不是在克制,额角遍布薄汗,若是任凭药性,只怕这女人会痛得更厉害。
今晚是他一时大意,竟没意识到那杯酒不对劲,才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,不得已让她做了这杯酒的牺牲品。
他也想尽力缓一缓,不想真的弄伤她。
顾夕辞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,大脑嗡嗡作响,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,将身下床单都浸透了。
这一夜于她来说,太过漫长。
等到结束的时候,顾夕辞浑身上下如同被拆碎重组一般的痛,待她好不容易爬起来,身侧的男人已经昏睡了过去。
她颤抖着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披到身上,生怕再将那男人惊醒,轻手轻脚离开。
刚一出了门,顾夕辞就再也坚持不住,顾不得身下难忍的痛楚,跌跌撞撞的冲进了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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