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那几位大臣和清晚似乎对她在场毫不在意,继续深入地讨论着细节,包括如何应对林侍郎党的反扑、如何安抚可能因新政利益受损的中小漕运商户、甚至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在舆论上造势等等。
宋清雁听得云里雾里,却又忍不住暗暗心惊。她这才意识到,沈淮川绝不仅仅是一个躲在暗处筹谋的王爷,他手下有一个高效且隐秘的团队,在财政、人事、甚至军事上都有所布局。正事谈得差不多,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。清晚笑嘻嘻地让外面守着的“丫鬟”送进来一些精致的点心和醒酒汤,招呼大家用一些。
那位面色黝黑的官员喝了一口醒酒汤,看着沈淮川,忽然感慨道:“王爷今日气色似乎比前些日子好些了,可是那新换的方子起了效?”
沈淮川漫不经心地点点头:“嗯,勉强能压得住。劳范大人挂心了。”
范大人叹了口气:“王爷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。那些虎狼之药,终究伤身。若非当年……”他话说到一半,似乎觉得不妥,又咽了回去,只是摇头。
清晚却是个憋不住话的,尤其是看宋清雁一脸好奇的样子,立刻凑过来,压低声音,用一种分享惊天大八卦的语气对宋清雁道:“您不知道吧?咱们王爷可是个狠人!当年陛下……呃,总之就是王爷年纪还小的时候,中了那种阴损的毒,太医们都摇头说没法子,只能等死。结果您猜怎么着?”
宋清雁配合地睁大眼睛。
清晚一脸敬佩:“王爷愣是接受了那以毒攻毒、剑走偏锋的险招,硬生生把命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!就是这身子骨从此落了病根,得常年用奇奇怪怪的药吊着,而且每月都得难受那么几天……哎哟!”
他话没说完,就被一颗花生米精准地打中了额头。沈淮川凉飕飕的声音传来:“清晚,舌头不想要了可以捐出去。”
清晚立刻捂住嘴,溜到一边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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