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最近盯得紧,想要见你一面可真难。”
戚清徽:“的确兴师动众。”
谢斯南惆怅:“我可是把镇国公夫人得罪狠了,她方才恨不得把我撕了。你说我想娶她女儿的事,是不是没戏了?”
“别看镇国公父子虎背熊腰的,可府上的娘子和娇花一样弱柳扶风,可惜姜家娘子又病了,今日没能见着。”
戚清徽匪夷所思:……
你想当人家姑爷,还把她气成那样?
“你就不能撞别府马车?”
谢斯南摊手:“我倒是想撞太子妃娘家人,可挨的太远了。”
谢斯南没再说笑,正色:“长话短说,塞北军饷出了岔子,父皇震怒,此事暂且压着未发,但彻查在所难免。朝中能担此任的不过寥寥数人,其中牵扯甚广......”
他眸色微沉,声音压低几分:“若父皇属意于你,务必寻个由头推脱。这滩浑水,蹚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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