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敢去劝,生怕七皇子这个疯子逮谁咬谁。
镇国公夫人再也顾不得体面,厉声:“您纵是天家贵胄,我镇国公府亦是簪缨百年的门第!丈夫和犬子尚在镇守边关,府中虽只剩妇孺,却也不是任人轻辱的!便是闹到御前,也是不怵的!”
“诶呦,好怕啊。”
谢斯南:“走走走,这就去。算起来,我也许久不曾见父皇了。正好过去给他请个安。”
嚣张死他了。
可下一瞬,人群一阵喧哗,自发让出一条道来。
谢斯南定神看去,看清来人后,笑容微僵。
戚清徽提步走近,抬眼望向懒散倚在马车辕上的人。
“闹够了吗?”
明明该是仰视的角度,可谢斯南周身的气势却莫名矮了一截,倒像是被他的目光生生压了下去。
戚清徽带来的小厮,已在有条不絮疏通长街,请镇国公夫人挪步回马车,前往戚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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