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老太太好笑:“你这张嘴啊,倒是不得罪人。但凡在你父亲跟前这般……”
话到嘴边,又落下。
罢了。
明岱宗也没有个当父亲的样子,凭什么要求蕴姐儿。
“滁州那边送了信来。”
明老太太看胡婆子一眼,后者会意连忙将压在书桌的信纸取来。
“你也知道,当年你祖父在时也算是滁州富商,明家家底不薄,可他生了场病去了,孤儿寡母的,我一女人守不住。”
那些叔伯兄弟,仗着衙门有人,以明岱宗要读书,她女流之辈又不懂生意场为由,沆瀣一气将丈夫生前的铺面生意全部接手。
对外声称帮他们料理,可料理着料理着,就成他们的了。
明蕴接过来,一目三行。
“当初你父亲初入官场,那些人还说了不少风凉风。眼下他步步高升,明家非往日可比,倒是知道慌了,想要重修旧好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