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科考在即,徐知禹不知轻重竟竟还在儿女情长。
“二妹妹倒是得了世子的心,可她却是什么下场?”
她不咸不淡:“这是命,谁让她不比世子有个好出身,犯了错不必承担后果。”
听听!这牙尖嘴利的,脾气又硬又臭。徐知禹能喜欢?
他就纳闷了,明蕴在母亲面前温顺,怎么在他这里,半点不讨喜!
她就不怕日后,独守空房吗!
长街寂寂,偶有三两行人。往书院过时,卖糖葫芦的老汉都咽下半声吆喝。
只闻身后马蹄,明蕴漫不经心扫过街角,恰见一辆玄青帷幔的马车徐徐停驻。车帘掀起处,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手,扣在深色帘布上,衬得愈发矜贵。
男子躬身下车时,衣袂未起半分褶皱,步履沉稳像是丈量过,腰间悬着的墨玉麒麟在日光下泛着幽光。他似乎察觉到视线,略一偏头。
四目相接那一刹那,那人视线在她身上稍作停留后,漠然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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