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!当老板了!”阿辉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比我们强。
夜风凉凉的,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话题从打工的辛酸,到城里的见闻,再到谁谁谁去哪里打工了…..
远处,春晚的开场音乐隐约传来,可没人急着回去看。
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,年三十的聚会,比电视里的节目有意思多了。
聊得正热闹时,我故意把手伸进口袋,慢悠悠地掏出那台摩托罗拉翻盖手机。银灰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按键的“滴滴”声在嘈杂的闲聊中格外清脆。
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来,连嗑瓜子的手都停住了。
我装模作样地拨通老王的号码,把手机贴到耳边,故意提高嗓门:“喂?王总啊!新年好,给你拜个年!”
电话那头,老王笑骂的声音传出来:“你个臭小子,这是拿你哥装笔来呢?”
我憋着笑,一本正经地回:“哪能啊,这不惦记您嘛!行,回头再聊,替我向嫂子问好!”说完,“啪”地合上翻盖,动作潇洒得像港片里的大佬。
四周鸦雀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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