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工厂干了两个月,累死累活才赚了一千一。而跟着老王,三天,就三天,他数给我的钱,比我两个月工资还多一倍。
那叠靛蓝色的百元钞,老王随手甩在桌上,轻飘飘的。
“你的。”他说。
我捏着那把钱,手指发颤。
后来我赚的钱再多,都再也没那种感觉了。
原来不用把腰弯成虾米,不用闻流水线上塑料的焦臭味,不用被组长指着鼻子骂,也能让钞票像树叶一样,哗啦啦往口袋里掉。
那一刻,我的人生“咔嚓”一声裂开条缝。
"留下来吃饭吧,让你嫂子炒两个菜。"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摇摇头:"不了,大姐应该做好饭了。"
走到冰柜前,我拎出一箱珠江啤酒。老王瞥了一眼,摆摆手:"拿去吧,跟我还客气什么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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